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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居易的古詩鳥
鳥兒是人類的朋友,它們和人類的生活息息相關。我們的世界因為有了鳥兒的存在顯得生機勃勃,因為有了鳥兒的存在顯得絢麗多彩。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白居易的古詩鳥,你聽過這首詩嗎?一起來看看吧。
鳥
白居易
誰道群生性命微,一般骨肉一般皮。
勸君莫打枝頭鳥,子在巢中望母歸。
注釋
、俚溃赫f。
、谀翰灰。
、圩樱盒▲B。望:盼望。
翻譯
誰說這群小鳥的生命微小,與所有的生命一樣都有血有肉。
勸你不要打枝頭的鳥,幼鳥正在巢中等候著母鳥回來。
賞析
詩人白居易在這首詩中發(fā)出勸戒之聲,勸導人們愛惜鳥類,表現出詩人的善良、仁愛之心。
詩人白居易深受儒、道、佛的影響,與儒者論理,與居士論道,與佛家論經。如果說李白是世間的精靈,隨性而為;白居易就是入世的苦行僧,兼濟天下,仁義無邊,又在知足中尋求解脫。
傳說洛陽紙貴,據說長安居不易,白詩人曾是高傲的才子,后來與得道高僧相交,長期感其心理其情,白居易逐漸明白世間的生靈都有同樣的生命,本沒有貴賤之分。一首簡單易懂的《鳥》,把鳥兒的生命看得與人的生命一樣,人不可以為自己強,而任意決定小鳥的生死。
要是說自然界的定義是生靈皆平等,那么人類社會的規(guī)則強化萬物為三六九等。白詩人聽高僧說,惡雖小不可為,善雖小必為。他曾經以為的生命不平等,終于轉化為自然界的萬物平等。此詩說的是鳥,其實喻義著現實社會,皇家貴族性命高嗎?貧窮百姓生命微乎?都是一樣的皮肉,都有母子情深,詩人希望社會充滿愛和歡樂。
文學賞析
“誰道群生性命微?一般骨肉一般皮!贝嗽娤纫砸粋反問句提出詩人自己的看法,反問的語氣使感情抒發(fā)更加強烈,表現出詩人的善良、仁愛之心以及對生命的尊重,接著點出鳥和人一樣有著皮肉和骨骼。誠然,生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,世間萬物與人類一樣,都是有生命的,都是活生生、有血有肉的,人類應該像對待兄弟姐妹一樣對待它們,絕不能傷害它們。之后的“勸君莫打枝頭鳥,子在巢中望母歸”兩句順勢提出人類應善待動物的勸誡,并以幼鳥盼望母鳥的動人情景來感動人們,給人以強烈的震撼,勸說效果十分顯著。
全詩語言樸實自然,通過蘊含真情的“子望母歸”的自然現象勸誡讀者善待動物,表達了對鳥類命運的關注和同情,這不僅是一種生態(tài)意識,同時還有著深刻的寓意:詩人意在以鳥喻人,勸誡當時的權貴要學會尊重平民百姓,因為平民百姓與權貴們一樣,都有著同樣的生命和尊嚴。
創(chuàng)作背景
這是一首勸誡詩,具體創(chuàng)作時間不詳。每年春夏之際,鳥兒們正處于繁育時期,不少鄉(xiāng)下孩子喜歡掏鳥窩、抓小鳥,甚至不少大人也在田間地頭邊干活邊捕鳥,究其動機,僅僅是出于好玩。一幅幅鳥兒或死去或掙扎的畫面讓詩人心悸驚恐,心生悲涼。于是,詩人創(chuàng)作此詩,深情地呼喊與號召人們愛惜小鳥,與它們和諧共處,同時以鳥喻人,勸誡權貴尊重平民。
白居易的詩歌
白居易是中唐時期極可注意的大詩人,他的詩歌主張和詩歌創(chuàng)作,以其對通俗性、寫實性的突出強調和全力表現,在中國詩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。在《與元九書》中,他明確說:“仆志在兼濟,行在獨善。奉而始終之則為道,言而發(fā)明之則為詩。謂之諷諭詩,兼濟之志也;謂之閑適詩,獨善之義也。”由此可以看出,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諷諭、閑適、感傷、雜律四類詩中,前二類體現著他 “奉而始終之”的兼濟、獨善之道,所以最受重視。而他的詩歌主張,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諷諭詩的創(chuàng)作而發(fā)的。
早在元和初所作《策林》中,白居易就表現出重寫實、尚通俗、強調諷諭的傾向:“今褒貶之文無核實,則懲勸之道缺矣;美刺之詩不稽政,則補察之義廢矣。……俾辭賦合炯戒諷諭者,雖質雖野,采而獎之!保恕蹲h文章》)詩的功能是懲惡勸善,補察時政,詩的手段是美刺褒貶,炯戒諷諭,所以他主張: “立采詩之官,開諷刺之道,察其得失之政,通其上下之情!保拧恫稍姟罚┧磳﹄x開內容單純地追求“宮律高”、“文字奇”,更反對齊梁以來“嘲風月、弄花草”的艷麗詩風。在《新樂府序》中,他明確指出作詩的標準是:“其辭質而徑,欲見之者易諭也;其言直而切,欲聞之者深誡也;其事核而實,使采之者傳信也;其體順而肆,可以播于樂章歌曲也!边@里的“質而徑”、“直而切”、 “核而實”、“順而肆”,分別強調了語言須質樸通俗,議論須直白顯露,寫事須絕假純真,形式須流利暢達,具有歌謠色彩。也就是說,詩歌必須既寫得真實可信,又淺顯易懂,還便于入樂歌唱,才算達到了極致。
白居易的思想,綜合儒、釋、道三家。立身行事,以儒家“達則兼濟天下,窮則獨善其身”為指導思想。其“兼濟”之志,以儒家仁政為主,也包括黃老之說、管蕭之術和申韓之法;其“獨善”之心,則吸取了老莊的知足、齊物、逍遙觀念和佛家的“解脫”思想。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貶江州司馬為界。白居易不僅留下近3000首詩,還提出一整套詩歌理論。他把詩比作果樹,提出“根情、苗言、華聲、實義”(《與元九書》)的觀點,他認為“情”是詩歌的根本條件,“感人心者莫先乎情”(同上),而情感的產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時政。因此,詩歌創(chuàng)作不能離開現實,必須取材于現實生活中的各種事件,反映一個時代的社會政治狀況。他繼承了《詩經》以來的比興美刺傳統,重視詩歌的現實內容和社會作用。強調詩歌揭露、批評政治弊端的功能。他在詩歌表現方法上提出一系列原則:
“辭質而徑”,辭句質樸,表達直率; “言直而切”,直書其事,切近事理; “事核而實”,內容真實,有案可稽;“體順而肆”,文字流暢,易于吟唱(《新樂府序》)。他的這種詩歌理論對于促使詩人正視現實,關心民生疾苦,是有進步意義的。對大歷(766~779)以來逐漸偏重形式的詩風,亦有針砭作用。但過分強調詩歌創(chuàng)作服從于現實政治的需要,則勢必束縛詩歌的藝術創(chuàng)造和風格的多樣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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