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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是風華正茂時散文
臘月初三的早晨四點三十分,群主早早發(fā)來信息,曾說:“醒了嗎?醒了沒?又找到一個新同學,猜猜看?第一個想到的是誰?”——題記。
今年的初三來的特別晚,沒有璀璨的星空,也沒有明亮的皓月,睜開眼睛看了看滴滴答答的時鐘,剛剛五點一刻,抬頭忽見窗外黑壓壓一片,霧霾亂飛。才曉得,在晴朗的大年初一過后,今日的陽光也許還不曾露面,它也貪婪著想睡上一個懶覺了,只有群主的信息擾亂了我的夢香。
“看把你樂得,是不是一夜不合眼呀!”我揉著慵懶的眼睛回復著群主的信息。
“嗯嗯,畢竟是青春最美麗珍貴時期的同學,那個時代無邪與無瑕的回味,都是在于它的可遇而不可求,在于它的永不重回,每次的找到你不也是同樣的興奮嗎?”
是!又一個春天到來了,歲月的明眸開始勾勒出了一個新年的模樣,昨日里的再聚會,也顯得特別的溫暖,每年的初一下午,班長都會召集鄰近的幾位,到于大姐家中聚上一聚,坐在擺滿八仙桌上的糖果瓜子,品嘗著淡淡的茶香,聽著窗外的鞭炮聲響,小屋子震動,總覺得身心里都涌有一股暖流。
一年來,直到多年來,母親河邊上的楊柳一次次開始褪去一身的疲憊,抖擻身體,重新煥發(fā)活力,同學間的情誼愈來愈濃烈,這一切的快樂,活潑,力量與整個生命的活力,似乎都循環(huán)在心靈每一個細胞深處,多像生命中特定剎那間的一篇小短散文。班長望著大家感慨萬千地說:“同學之間的友誼,一直持續(xù)這么多年不能忘記,真是太不容易了,日子一天天都過去了,冬天走了,春天又回來了!
然而,這陰森森的天氣,好似憋足了一冬沒有看到想要下起的雪花,這冷冷的天又排入了冬天的行列,恰似排的格外的長,仿佛看不到盡頭的樣子。黑色的手機里倒映著無數(shù)個微笑的面孔,我似乎看到了教室里坐滿整齊的我們,心頓然歡喜地回復著群主說:“春天又來到了,同學們一個個都相繼到齊了!
當天夜里,經(jīng)年往事,在打小記憶里萌發(fā)的感動,邂逅在這一場同學少年情的煙火里,北風又卷起漫地沙塵,忿怒地敲打著我的窗,把我心中的眷戀又吹得四散。
初三早早醒來,冷冷的天氣卻下起了小雪,寒冬的衣服,又披上了身。
也許事情總是不一定能如人意,可是,我總是在想,只要給我一段美好的回憶就夠了,哪怕相見時只有一個深情的擁抱,也就該知足了。
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我的同學們,那是一個秋日的午后,也就是十六歲的那年,我們幾個小小個子,曾經(jīng)橫穿學校門前的馬路到學姐家去摘棗子吃。聽伯母說,這棵棗樹是爺爺小時候種下的,已經(jīng)有好幾十歲了,老棗樹就像一個久經(jīng)滄桑的老人,默默守護著家里的一草一木。棗樹葉子綠得逼人,成熟后的果子脆甜饞人,我們幾個小小女生一時興起,不去和其她同學一起,向著這顆我們端詳了好多天的大樹上爬去,就十分鐘的課間休息,我們的口袋里都裝滿了甜甜的棗兒。
我?guī)缀跽Z無倫次了,很多的愿望,我想要的,上蒼也都按照順序給了我,很快或是很慢地,我都一一慢慢享用了,而和我在那年分別時的情景又有著多少的相似之處,一樣課堂上的同學少年,一樣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空氣,一樣有著班長的組織和號召力,誰說時光不能重回?誰說慢慢的同學情誼不能持續(xù)?可是,也有過幾次,我的心猛然醒悟,原來這就是與曾經(jīng)錯過的美麗,這就是風華正茂時的青春再次的重新相遇?
果然,深知大家心的班長,她又一次把相聚的日子定在了臘月初十。這一天,當一個個成熟的面孔一一出現(xiàn)的同時,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樂和滿足。
一生能有幾次,是心有靈犀?還是磁場的感應?輕輕的一聲班長建議,八面的回應,或是走路或是騎車,或坐公共汽車或是打的,如箭在弦向快樂出發(fā),真是鴻雁歸鄉(xiāng)只嫌遲啊!
你來了,她來了,我來了。這是她?就是她?記憶與現(xiàn)實,青春與成熟,瞬間在眼眸里調(diào)整著親密的焦距,定格出一張張漸漸成熟的面孔。
擁抱,握手,問候,都持重著,仔細端詳過后,還是青春時的那個脾氣,調(diào)皮嬉鬧的激情和浪漫兒時的氣息。
班長還是班長,大姐還是當年的大姐,她們讓大家安靜下來,說議程,讓各自都說出一句新年的祝福語。
更可喜的是,在分別多年之后,看到劉英姐姐還能如愿以償?shù),從省會乘車趕來的這一刻心情,我真覺得這幾乎就是我一生中最奢侈的一刻了。
所以,我說我愛的正是風華正茂時,你說你愛的正是青春少年時,我們異口同聲地都說:我們愛的都是網(wǎng)絡信息時代,迎來的是同學之間珍惜與感激的情誼。
就像我今天相遇的同班女生一樣,訴說著成長與經(jīng)歷、輝煌與挫折,道德與家庭,責任與擔當,話語間哪怕就只有幾個字里行間,都飽含著多少動人的哲思。
我說的動人,就如我這些真誠的同學,雖然話語間沒了些幼稚和天真,單純和浮躁,一切都是時光提煉的結(jié)晶,生命陶冶的美玉?偸窃谧⒁庵愕耐瑫r,關懷著你,在你快樂的時候欣賞著你,在你悲傷的時候安撫著你,甚至在你人生低谷的時候,還特意小心翼翼地選擇著一些溫柔如花香般的表白,來避開現(xiàn)實生活里的尖銳矛盾給你造成的沖突,想一想,這樣寬闊而細密的心思,如何不讓人心動呢?
我愛極了群主創(chuàng)建的這個群體,而一直又想不開的是,為什么學姐們一直都會對我特別的仁慈?為什么學妹之間對我又是這么的偏袒與縱容?在我前進的道路上,為什么總是充滿著一種濃濃的親情?這里有激情,有同情,還有更多的溫情,卻總是那樣的不肯離去。
劉英姐姐還依舊是那樣的美麗漂亮,胭紅的面頰,嫩嫩的膚色,烏黑的眉眼,恍然幻化出一個風華正茂的精靈,相對視的目光里游來游去跳躍,在這擺滿八仙桌上的酒肉飯香之上,希望各自能吟唱自己所經(jīng)歷過的人生詩句,我便給大家開了一個頭句。
我是一只北方的候鳥
飛在你受傷的寒冬
期盼的目光
目視著你歸來的征程
我是一只候鳥
用嘶啞的喉嚨
撕心裂肺地
吟唱著生命的哀愁
我是一只受傷的候鳥
在你玩耍過的蘆葦叢
迎著清澈的河水
獨自安撫著你受傷的疼痛
在破曉
風吹過的寒冬
吶喊最終沒有撕破牢籠
張開有力的翅膀
也沒能挽回
你逝去的風景
在我剛剛結(jié)束我的話語,誰知同學之間都有著說不出的傷痛,而在那一刻,人生的酸甜苦辣都含在其中,心中都傾訴著一種不同緩慢的心痛,這時微信里好像有一種聲音響在我的耳旁,很溫暖的告訴我說:“好悲傷的一只候鳥,那不是你!你一定是一只即使生活是一地雞毛,也便會歡歌高進的候鳥,看看你的四周,在這排滿八仙桌上的同學少年情里,身邊盛開的都是潔白的百合花。”
是生活就會有苦衷
是你是我都要經(jīng)歷的過程
不然,你我還有她之間怎么都會
悲傷疼痛
而候鳥的團聚也是為了傾訴衷情
人間世事,一定有些什么
是你是我還有她不所能及
不然,你我之間的情感
怎么就會這樣濃,所有過往
都沒有過錯,所有的喜樂哀愁都會錯過
不必想,真的沒有用
葉落也知道,這一片是那一片的代替
依舊是,歡快的也將要寂寂的凋零去
凋零過后,曾經(jīng)也那么的歡樂著過去的美麗
而在這一刻,我的心開始感到了一些緩慢的溫暖,群主小妹含淚告慰我說:“而不是每天都是今天這樣的陽光燦爛,也并不是人人都能遇到一如今天這樣的燦爛陽光,心態(tài)好一切都好。”遠方的學姐也發(fā)來信息說:“心態(tài)好,快樂多!載德厚物,貴氣迎人,把愛心傳出去,幸福你我她。”
中午過后的一種溫暖還有歡歌的美麗,而我的心何所歸屬,班長帶領大家要到歌廳k歌了,每個人都大聲的唱著流行歌曲,荒腔走板的,一面唱一面笑的,三三兩兩談天說地的。青春原來就是這么的快樂無憂。而我,為什么不能和她們在一起呢?為什么會拒絕大家獨自打的回家呢?因為我還要堅持做好我乖乖女的角色,母親還在家中等著我這位候鳥歸家呢?
懷揣著那樣一份堅強的忌妒,我和小劉同學漫步在城市街道上,談生活談家庭,談這一場不散的筵席,是不能拼不可拼,也要拼到風華正茂時的一醉方休。
走向站臺,剛好來了一輛出租車,當我和小劉再次相擁時,彼此抬頭迎望天空,只覺得道路兩邊的樹木是那樣的挺拔和堅韌,太陽在晴朗的天空下照耀著大地,把我倆一起浸泡在日光里,心與心瞬時透明起來。青春其如醇酒,似乎都在這一天被我一飲而盡。
盡興地高歌:“張開眼中一扇暖暖的窗,驅(qū)走赤地里的荒涼,從大地頭上,初升的朝陽,照出一個永遠的方向!眲⑼瑢W興奮地接了過來:“懂得愛心,知道怎么分享,不枉愛過活過這一場!蔽壹拥靥げ缴宪,揮手告別。
這是怎樣一種正值風華正茂時的青春!它能使我感慨萬千,淚流滿面。
今天永遠如此的燦爛朝陽,因為,就在今天當太陽的光滿照射,母親站在小院子的時候那一剎那的影像,我也必深深的感動過吧!
小時候的那些時光,總以為這些時刻本來就不會拋棄,是我該享有的,心里的感動只是她們都很把握時間的關鍵而已。卻一點也沒有想到,能擁有這樣一個盛大的聚會,能在春初季節(jié)來到一起來抒寫美麗篇章,能有那樣一大桌子歡快的模樣,能在歌廳里唱出一首首深情的歌曲,實在是一種珍貴稀有的傳奇,一場期待再次找到其她同學相聚的夢境,就在這一刻升起。
不在追憶的
是那昨日里的課堂上
也不是那些青春的朝陽
是群星和陽光照出一個永遠的方向
盡管每個清晨仍然會有
微信探望
每個四季,也仍然
會有你我她的情深意長
可是,還是有些什么
一定還有一點遺憾
在擁有的歡聲笑語間
在吃罷晚飯的暮色中
那點擊文時顆顆跳動的心啊
會有你我她的相互眷戀
可是,還會有些什么遺憾
那就是沒有歸來的同學少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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