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種愛,叫放棄散文
題記有些人的一生,她們固然無法贏得愛情,但她們可以贏得尊重。愛一個人,請記得,千萬不能失去自我。
——題記
1、張幼儀的大度與隱忍
簡介:張幼儀,徐志摩的原配夫人,名嘉玢,1900年出生于江蘇寶山,1916年,時值15歲的她嫁給了家住浙江19歲的徐志摩,4年后徐在英國留學(xué)期間與林徽因相愛康橋,1922年,已有兩個月身孕(次子)的張幼儀在英國柏林與徐正式離婚。
對后世而言,張幼儀的一生終歸是幸運的。她遇見了徐志摩,給了他青春,給了他愛情,從豆蔻年華到花樣年歲,那個她曾經(jīng)仰望了數(shù)載光陰的人,終究是拋棄了她,但她卻是理解他的,她應(yīng)該也知道,愛情是兩個人的事,不愛了,至少應(yīng)該說出來。于是,她成全了徐志摩,畢竟比起精神的背叛,她應(yīng)該也覺得詩人徐志摩至少是誠懇的,她不想成為一個人尋找真愛的負罪,她也理解他對父母之命的強烈控訴,于是張幼儀尊重了徐志摩,也成全了自己,從一個棄婦變成一個精神豐富的人,她注定了不會成為封建制度陰影籠罩下婚姻包辦習(xí)俗的犧牲品。的確,作為妻子,她既然無法讓徐志摩覺得自己是他的知音,那她也就沒必要苦守著這一段無果的愛情,因為,張幼儀就是張幼儀,她不應(yīng)該是任何人的點綴品和復(fù)制品。
文藝青年都是很可怕的,徐志摩是個代表,他們崇尚自由,不受現(xiàn)世觀念的束縛,于是有了林徽因,有了《再別康橋》;于是有了陸小曼,有了《翡冷翠的一夜》。王賡的成全跟張幼儀的成全都是一樣的,一個小舉,彰顯了他們非凡的度量,一個點頭同意的分開,只有她們自己知道,這里面包含了多少的隱忍不易。
椰風(fēng)以為:既然婚姻是為了追求幸福,當(dāng)彼此的關(guān)系使人痛苦,分開,又何嘗不是一種救贖,畢竟,只有敢于去面對,你才會獲得新生。任何時候,女人,請記住,你可以是別人濃墨重彩的一筆,但你不能做一面墻,被人涂鴉。張幼儀,你是好樣的。
2、朱安的執(zhí)著與卑微
簡介:朱安,魯迅的原配夫人,1878年6月出生于浙江紹興,1906年7月6日嫁給了比她小3歲的丈夫魯迅,她為魯迅空守了41年,一生無出,她是一個被魯迅遺棄的女人,三寸金蓮的笑話,姐妹相稱的許廣平,以及視如己出的周海嬰,她的愛情,不值得推崇,但她的人格,一定高尚純真。
這個世界,我相信有人可以參透生死,但我從來不相信有人放得下愛情。朱安就是最典型的例子。
哪個女人沒有花一樣的年華?在她們最美好的年紀(jì),都有誰,不快不慢的走進了她們的心扉,不濃不淡的跟她們有了相識相知相愛的緣分。朱安也是一朵花,安靜的開放在紅塵,只可惜,魯迅摘下了她,卻不懂得珍惜。魯迅雖身為一代文學(xué)巨匠,但我覺得他是個垃圾,他的文章只有隱喻,這是偽君子的懦弱,如果沒有毛的江山,沒有共產(chǎn)黨的華麗裝點,他甚至不及梁啟超的十分之一。以前很喜歡他,就像以前也曾喜歡過一坨牛糞,現(xiàn)在想來不過年少無知。生活,是一種責(zé)任,如果你不想負責(zé),請直接講出來,你從過醫(yī),卻把朱安當(dāng)成了你手術(shù)臺上的實驗體;你從了文,但朱安不該是你的蔣氏文字,朱安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有血,有肉,也有感情。朱安也知道,對魯迅來說,他只愛花顏,不愛花魂,花顏不再,他亦離去。盡管朱安也知道魯迅是個膚淺之人,但終究放不下。
魯迅終究不是愛花之人,朱安為他零落成泥,他卻將朱安踩在了自己的腳下,盡情的鄙夷和踐踏。朱安脾氣和順,為魯迅做針線,為他學(xué)烹飪,為他繡并蹄蓮,但卻始終繡不來鴛鴦戲水的浪漫,朱安不識字,朱安也裹小腳,但這不應(yīng)該成為朱安被人踐踏的理由,朱安的卑微,卑微到了床底,卑微到了地獄。朱安啊,你就是個傻女人,你以為自己是個浮萍,你以為魯迅是你的稻草,你的愛情碰到了魯迅,終究是靠不了岸的,你最多只能藏在床底,每次都躲在床底,你簡單得居然只是怕他找不到你。善良的女子,你一定記得1928年身處上海的許廣平,你想著魯迅,魯迅卻跟一個叫許廣平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,你同樣不知道,愛情從來也都是自私的,1947年6月29日,你在北京病逝以后,她將你葬在了魯瑞(魯迅的母親)的墓旁,而你的墳塋上,甚至沒有任何標(biāo)記,你堅守到最后,甚至,連一個名分也無法保全。
朱安就像一個小學(xué)生,魯迅呢,以為自己是個研究生,其實,在對待生活和愛情這兩個問題上,除了擔(dān)當(dāng)和責(zé)任,從來都沒有學(xué)歷的區(qū)別,也從來沒人規(guī)定,研究生就一定比小學(xué)生更有思想和靈魂。
椰風(fēng)以為:真正的感情,必需經(jīng)得起陽光的照射,男人可以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,但女人應(yīng)該能觀人眉宇,鏡照內(nèi)心。被人蒙蔽恒可救,自己騙自己,無可救也。任何錯誤都是兩個人的責(zé)任,而如果不愛,那么,對女人來說,注定是種凌遲。朱安,我同情你。
3、于鳳至的深沉與堅強
簡介:于鳳至,張學(xué)良的原配夫人,1897年6月7日出生于吉林省公主嶺市,1916年嫁給了小她三歲的張學(xué)良為妻。婚后產(chǎn)有一女二子,她清秀古典的面貌宛若雨后荷蓮。為了成全張學(xué)良,成全他的政治和愛情,她須眉割腕,斷了自己深知的生死相許和忠貞不渝,斷了自己對少帥的千里思念,她晚年的那一句話“為救漢卿,我要奮斗到最后一息”的話,終是感動了世間所有至情至性之人,而趙四小姐與張學(xué)良的那一段50年的癡情幻化而成的恩德不過是一本未經(jīng)裝訂的《許你一個今生》,在于鳳至的大義里,黯然失真。
這世間,總有那么一些女子,很多年前她們是一只精靈,待到妙齡時節(jié)便機緣巧合的闖進了人世,遇見了一個男人,于是,她愛了。往往這份愛又是一場苦難,為了換一世真情,她們飛蛾撲火,義無反顧,寧愿舍棄自己千年的`修行,于鳳至便是其中的一個。
是男人都愛美女,但天下美女千千萬,縱然你身強體健,情感多元,面對這滿世界的姹紫嫣紅,你可愛得過來?其實,你無須如此博愛,因為,真愛一個人,你不僅可以從他那里看到自己,你還可以從他那里看到全世界。
對于于鳳至,我是真的詞窮。在我的概念里,于鳳至是一個優(yōu)秀的戀人,體貼如姐,嬌嗔似妹,嫁給張學(xué)良不算委屈,她和趙一荻(即趙四小姐,陪張學(xué)良一起度過了近半個世紀(jì)的幽禁歲月的女子,借用張的原話:她是我的姑娘。一生的紅粉姑娘。)一樣,是一個有所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娜,只可惜,張學(xué)良始終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,在民國時期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下,她和趙一荻成了張學(xué)良的單選題,最終張學(xué)良選擇了趙一荻,選擇了那個彼此一見傾情,為了他與家庭決裂,為了他敢于背負未婚生子不計名分的大不諱,于鳳至沒有恨,她選擇了成全,成全了張學(xué)良的愛情,也成全了自己。她只將這份愛深藏起來,堅強的將光陰轉(zhuǎn)移到事業(yè)上,把愛當(dāng)做自己一個人的事,通過多年的打拼,她成為了一個優(yōu)秀的華人企業(yè)家,也遺憾也幸運,于她而言,放手是種華麗的轉(zhuǎn)身,但幾十年的時間對一個女人而言,確實是件很殘忍的事。
事實上,婚姻的和諧與否,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雙方的個人修養(yǎng)和成熟度。于鳳至是端莊的、內(nèi)斂的、也是仁義的;她尊老愛幼,她相夫教子,她善待下人,她聰明睿智......如果將趙四小姐比作武將張學(xué)良愛戟上的一系紅纓,那么,于鳳至就是張學(xué)良這個東北男子善射之時的一柄良弓,前者,搖曳在眼里,而后者,支撐在心里。
直到多年以后,對于當(dāng)年默然接受的堅強,在于鳳至的眼里,她是這樣在看待張趙二人的感情:你們之間的愛情是純潔無瑕的,堪稱風(fēng)塵知己。尤其是綺霞(趙一荻,字綺霞)妹妹,無私地犧牲了自己的一切,任勞任怨,陪侍漢卿(張學(xué)良,字漢卿),真是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世人皆碑。是啊,一個人究竟要怎么樣才肯舍棄自己呢?或許只是因為有了愛,才肯舍棄。堅強如你我的世人,最終都一樣,為了我們所愛的人,做了另一個于鳳至。
椰風(fēng)以為:女人外表的堅強通常是為了填補內(nèi)心脆弱的一種手段,對于愛情,沒有誰能夠真的放下。但是,真愛一個人,如果她認(rèn)為她的幸福不是與你在一起,那么,請成全她,也成全你自己。我們愛,但我們不能愛得失去了自我,須知分開,有時,也是種涅槃。
后記:我們一樣會老去,一切繁華終將在時間的長河里歸于沉寂。回首她們的紅塵半生,多少姹紫嫣紅,都被光陰無端辜負;多少賞心樂事,都被莫名地關(guān)在尋常院落里。我們每個人的一生,或多或少都會有那么一兩次背叛,或精神或肉體,程度或深或淺,時間或長或短。同樣是年輕人,沒有人會對你年少時犯過的錯誤抓住不放,所以,請放開你自己,因為,有一種愛,叫放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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